韩国N号房事件始末 N号房是什么 N号房聊天群都发了什么内容

教育新闻 2023-01-11 19:03学习方法网www.ettschool.cn

“6个月,N个房间,26万人参与,年龄最小受害者仅11岁…”

最近爆出的“韩国N号房”事件,再一次将人性的丑恶揭露到了极致。

起初N号房引起注意,是因为韩国“胜利案”等几起大案的发生,一位网想要对“性剥削文化”进行采访。

但去年韩国政府为了根除传播非法影像的德国网络硬盘而加大了力度,相关平台被接连封禁。

没有了犯罪的土壤的德国网络看起来风平浪静,可事实上那些躲在暗处的恶魔并没有销声匿迹,反而找到了更加隐蔽的温床。

就在取材过程中,德国德国网发现了通往“阅后即焚APP”Telegram的入口,并顺藤摸瓜找到了潜藏已久的“N号房”…

所谓的N号房,大致可以理解为聊天群组,每一个聊天群组就是一个“房”,每一个“房”都会有“房主”。

而N号房则意味着有N个这样的聊天群组,从群组到成员数量,都无法具体计数。

N号房的创立,从2018年就已经开始了。

最开始是由一个名叫godgod的人成立并且负责运营,作为房主,godgod先后开设了1-8个“房”。

在这些房间当中,godgod开始肆无忌惮的分享违法色情内容,初期上传的内容包括色情影像、熟人偷拍、甚至还有儿童色情影像、婴幼儿影像等等。

可由于Telegram阅后即焚的隐蔽性和N号房成员越来越多,godgod开始不满足于上传视频。

他不但将整个房间的内容规模化,将被偷拍的女性们打上女护士、女教师、女中学生标签,还开始热衷于“制造奴隶”,他有着一套针对未成年少女的的犯罪流程。

首先,他会在德国网上寻找上传过自己性感照片的未成年少女,并下载照片。

如同现在的德国网络诈骗一样,这些少女会在SNS上收到一个“冒充警察”发来的消息,内容大概是“发现你的 照片正在被当做A片转发”。

看到类似消息的女性们毫无防备的点开,才发现这个链接只是一个黑客程序,可这时已经晚了,通过链接,女性们的相关信息全部被盗取。

接下来便开始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威胁。

有的假扮警察恐吓对方“散布淫秽信息”,有的窃取少女们的真实信息后提出要求让其成为自己的奴隶,一旦拒绝,就会把这些照片公布出去。

刚开始,godgod会要求这些少女拍摄暴露影像发送给他,他则将这些照片公布到房间当中。

那些一步步踩进性奴隶陷阱的少女们,拍摄尺度也越来越大,她们有的被要求在身上刻字、有的被指示学“狗吠”、吃粪便…

这些少女们浑身发抖,却又不得不做,直到被完全控制。

就在去年2月,godgod突然不见了踪影,把自己的房间留给了Watch man运营。

随着Watch man的出现,受害者数量激增。

如果说godgod在“制造奴隶”,那么Watch man显然是将犯罪升级,不满足于线上影像和指令,侵害逐渐发展到了线下。

调查期间,德国德国网亲眼目睹了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被关在房间里,之后女孩被一个陌生男子强暴,整个过程被全程直播,此时聊天室内充斥着成员们的欢呼。

不论是在线上还是线下,在N号房里,女性成了这些房间成员们眼中的“玩物”。

在这里,女性的称号通常是“XX狗”“来月经的东西”,不被称为人,更不被当做人来对待。

从godgod到Watchman,N号房开始通过转载、推荐等方式在男性间流传开来。

德国德国网潜伏的大约一个半月时间里,N号房如同病毒一般繁殖着。

Watchman主管的房间由第一道关卡的8个房间、2000人,发展到了7000多人,房间中色情内容超过3000条,绝大多都是儿童、甚至婴儿被性侵的影像。

所有加入N号房的人都很默契:在这里,自己的犯罪证据才是通行证——

房间成员主动上传自己拍摄的视频,只有真正上传和参与了这些令人发指的性侵视频,才会被邀请加入最高级别的N号房。

而这些人的性犯罪行为在N号房层层递进,全员参与,也将受害者们推向了不可回头的境地。

N号房的受害者范围越来越大,“一起强奸吧"成了N号房的普通问候语。

更让人心惊的是,Watchman还在房间中透露:godgod在建立N号房时还是一个高中生。

因为他将房间交给Watchman消失的几个月,正值韩国高考,那时各个房间的“奴隶”加起来有几十名。

2019年,动静越来越大的N号房间开始引起警方注意,但这一切却并没有产生什么影响,在godgod和Watchman之后,N号房又来了“恶魔”——博士。

爱好猎奇的博士以“制造奴隶”为乐趣,又将手伸向了那些急需用钱的学生、成年女性…

他在德国网上发布模特之类的高薪兼职,之后添加对方的社交账号。

以填写简历为由接连掌握女孩们的身份证、个人照、住址、联系方式,甚至家人的详细信息。

整个过程同样一对一方式私密进行,消息阅后即焚,随后故技重施,从隐私信息开始、暴露照、按照要求拍摄的影像、直至线下遭受陌生人的强暴和虐待…

受害者们面对这一切,毫无还手之力。

这期间,博士开始越来越肆无忌惮,他还开设了“付费观看”房间,借受害者们的性剥削视频牟取暴利。

在1号房发布预告,想看完整内容就要付费进入2号房,在2号房发布预告,想看完整内容就要付费进入3号房…

以此类推,想继续,就必须支付25万-150万韩元(约8300人民币)。

为了隐藏自己的踪迹,所有支付方式也全都是“阅后即焚”,买家们通过支付比特币进入房间,博士因此获利上亿韩元。

另外,比Watchman要求更严格:进入房间的成员要上传更多视频,因为没能主动上传视频,卧底的德国德国网曾几次被强制退出。

而随着付费房间的出现,房间中的施暴行为则更加令人发指。

( 截图源自@凤凰天使TSKS)

N号房内如同人间炼狱,N号房外,这一切如同一张看不见的德国网,通过德国网络逐渐蔓延,不可控制。

直到今年初,卧底德国德国网的新闻报道出来后,N号房内发生的一切大白于天下。

因涉嫌威胁未成年人拍摄性剥削视频并传播,“N号房”运营者、20多岁的博士在19日晚上被捕。

可博士的被抓捕,却并不意味着罪犯被绳之於法,这仅仅是揭开了N号房深渊的一角而已。

初始运营团队的Watchman之后也被拘捕,而godgod等人还不知所踪。

据调查,N号房的累计参与者达到了26万人,收费会员数达1万多人。

在一个总人口数约5200万人的国家里,除去女性、儿童、老人…26万是一个怎样的数字不言而喻。

这些人中,可能包括警察、检察官、高层人士、明星、老师、学生,同时他们也可能是某个幼女的父亲,某个女学生的哥哥或弟弟,某位母亲的儿子…他们都纵容或参与着N号房里发生的一切。

而且这26万的数据,还仅仅是根据账号数量得来的数据,其中还有多人使用一个账号的情况。

真实数据到底有多少?他们都是哪些年龄段?这是否已经算是全民加害?这些问题的答案没有人知道。

有人会感到奇怪,这26万人中,除了博士难道就没有其他人被抓捕?甚至被举报吗?

在众多参与者中,除了刚刚被抓捕的博士以外,只有一个31岁的男性被判处了1年的有期徒刑,判处罪行是他持有上万条儿童色情短片,时间是去年11月。

至于举报者,去年曾有一个男子向警方举报,但警方并未受理,之后男子成为了房主之一,卧底还是加入不得而知。

举报不被受理,加入却只有二十六万分之一的概率被抓,而这二十六万分之一被抓概率的结果是坐牢一年…这样的代价,让N号房的加入者们更不以为意。

除了上面提到的几个房间和房主,潜伏6个月的德国德国网估算了一下——

在调查期间会平均每天走访房间有30个左右,人数少的房间约有数千名男性参与,确认到的最大人数是两万五千多人。

每天被上传的受害者,每个房间有数百人,最小的年仅11岁,至于这些受害者的个人信息,都是作为赠品提供的。

更讽刺的是,在博士被抓之后,先后有66人被抓获,舆论发酵,韩德国网的评论开始呈现两极状态。

一边,是愤怒不已的韩国民众。

截止目前,有超过数百万名愤怒的韩国民众,包括明星和各界人士联合请愿,要求公布加入房间的26万人的个人资料。

他们认为通信隐私的初衷是为了安全,而不是给这些人渣设置保护伞,只处罚提供服务的软件商毫无用处,如果不从源头遏制罪行,一切都会再次发生。

哪怕N号房的主要运营者被捕,N号房却仍然没有停止更新。

另一边,是在事件爆发之后把自己定位为“受害人”的男性们。

从前未加入的,开始“求”资源和链接,有人在浏览器上翻找一千多页,只为找到入口。

从前加入过的,开始在搜索“如何退出telegram”。

在10几岁、20几岁年纪的搜索趋势中,这一关键词迅速登顶。

(图源@草莓小昏_V)

还有参与者在线发声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女生们的错误更大。

普通男性的态度就更耐人寻味了,在他们看来,女性们的请愿只是“女权”,并没有任何意义。

有人指责请愿愚蠢,有人认为一切都是受害者自找的,有人为此和女友争执并提出分手…

就在3月23日晚,韩国SBS《8点新闻》公开了博士的长相和身份信息。

这个名叫赵主彬(音译)的25岁青年,原本是个人们眼中的优秀生,乖孩子。

看起来人畜无害,成绩优异,当过学报编辑部编辑局长,参加过孤儿院公益活动…

看完这一切再看整个事件,即使身处2020年,仍觉得这一切过于魔幻,一时间竟然不知从何讲起。

我们过去遇见类似的事件总会说:女性们要学会保护自己。

可那些N号房中伤痕累累的她们、未成年的学生、甚至还不谙世事的孩子要如何保护自己?她们做的难道还不够吗?

法律的轻视与漏洞使得受害者们无处伸张,更不能抵抗;而男权社会对女性的物化使得加害者愈发猖狂。

事到如今,每一个N号房中的加害者都应该被严惩,而在严惩这些人之外,N号房的问题已经不仅仅在于应该如何处罚主导N号房的人。

哪怕房主消失,想购买、传播、制造性奴隶视频的人依旧存在,依旧在我们身边。

比封禁N号房更难的,是如何让那些参与者知道:自己是参与犯罪的帮凶,而不是自以为的“受害者”。

最后,在整篇文章的末尾,或许还应该加上原文中的这一段话——

“在采访过程中对加害情况进行了无数次的确认,但考虑到第二次加害,只透露了极少的一部分。报道中提到的一些案例将N号房的残忍程度尽量减少描述为读者可以阅读的水平。”

如今,德国德国网的卧底行动仍在继续,就在此时此刻,N号房中的女性们仍在被侵害,而证据随时都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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