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咸丰帝死因 纵欲过度吐血而亡
食色,性也。人最自然,最基本的需求。像柳下惠那样的“坐怀而不乱“者,或许有之,但决不多见。而身为的帝也是饮食男女之一。咸丰帝不愿长期居住在热河,除了政治苦衷和皇位隐忧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他留恋北京内的酒色生活。
咸丰帝继位之初,确曾有过励精图治、中兴祖业的政治抱负,下过诏,求过言,惩处过因循敷衍的官员。但是,咸丰帝自登基之日起,即面临着内忧外患的双重危机,未得一日之安稳。以为代表的国内起义,英法等国发动的第二次鸦片战争,愈来愈坏的吏治官风,很快磨灭了咸丰帝振刷国内政治的锐气,转而开始穷奢极欲,迷恋于纵情声色、醉生梦死的生活,“以自戕”。
咸丰帝沉溺酒色之中,对于皇后的“婉言规谏”,最初也能接受。但是没过多久,咸丰帝又是故态复萌,仍是我行我素。
究其原因,一是每个人都是有惰性的,咸丰帝追求声色的本性更是难改难移;二是国内外形势与朝政国政不但未见好转,反而越来越坏,几乎无可救药,实在看不到致治中兴的希望。既然如此,不如以歪就歪,更为现实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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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丰帝“声色之好,本突过前朝”,且周围不乏貌美的嫔妃。仅有档案可查的皇妃即有最初的嫡皇后萨克达氏、后来晋封的皇后、懿贵妃那拉氏、丽妃他他拉氏及婉嫔、玫嫔、祺嫔、吉贵人、璷(fū)贵人、禧贵人、庆贵人、容贵人、玉贵人、璹(shú)贵人等。咸丰帝大概是看得久了,接触多了,因而产生了“视觉疲劳”与“审美麻痹”,嫔妃已使其兴味索然,很难刺激起声色的兴趣。
皇宫之内宫禁森严,厌倦了满族嫔妃,又难近女色,那就常住于圆明园吧!反正驻跸圆明园也是祖制。许指严在《十叶野闻》中,即指出了咸丰帝常住圆明园的真意所在:“文宗厌宫禁之严守祖制,不得纵情声色,用托言因疾颐养,多延园居时日。”
咸丰五年年初,清政府彻底镇压了太平军的北伐军。同年春天,咸丰帝即欲前往圆明园游憩,福建道监察御史薛鸣皋上奏谏止。咸丰帝发怒了,要抖一抖皇帝的威风。他不但拒谏饰非,命将薛鸣皋交部议处,而且特别为此颁谕称:皇帝在圆明园办事,本系祖制,近年来因军务未竣,故朕从未临幸园内,“朕兢业之心,中外臣民所共喻”。
此外,咸丰帝还颇有些地申辩说,自己若是为了贪图安逸,即使燕处宫中亦同样可以自耽逸乐,何必临幸御园才萌生怠荒的念头呢?自己无论在皇宫之内,还是在圆明园之内,是“同一敬畏,同一忧勤”。
有奸侫之臣察知咸丰帝如此热衷于汉族女子后,于是不惜重金从江苏、浙江一带购买数十名妙龄美女,献与咸丰帝。更有大臣曲意献媚说:现在天下多乱,而圆明园又地处郊外,应加强警戒,可令这些女子每三个人为一拨,每晚在皇帝的寝宫周围打更巡逻。咸丰帝自然懂得其中的奥妙,得此方便条件,可以随时将这些“值勤警戒”的美女召入殿内,随意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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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咸丰帝干脆“”,将其中四位特别美丽漂亮的女子加以位号,被称为“四春”,即牡丹春、杏花春、武陵春、海棠春。这四春佳丽分别居住于圆明园内的“镂月开云”、“杏花春馆”、“武陵春色”和“绮吟堂”。吴士鉴所作“圆明园四春”有云:
纤步金莲上扣墀,四春颜色斗芳时。
圆明劫后宫人在,头白谁吟湘绮词。
大概自咸丰五年至十年这一期间,咸丰帝可谓“尽显风流矣”。有一首清宫词,描绘了咸丰帝此时的酒色生活:
羊车望断又黄昏,懒卸新妆掩苑门。
风逗乐声歌燕喜,不知谁氏已承恩。
咸丰帝面对如此众多的娇媚女子,性生活无所节制,“旦旦戕伐,身体久虚”,、腰疼腿软、浑身无力,开始步入了风流鬼的危险之途。每逢天坛、地坛、社稷坛或太庙大祭之时,咸丰帝常常因担心腿脚无力,于升降宝辇,或上下台阶时跌倒而失仪,不敢亲临,只能派恭亲王代劳。后来,内忧外患交相而至,身体愈坏,患上了吐血之症。
“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英法联军的枪炮之声,惊醒了咸丰帝温柔乡中的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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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此时的咸丰帝只有当和尚之心,而无撞钟之意。到达热河以后,他终日,无聊之极,心烦至极,遂亲笔御书“且乐道人”条幅,命人悬挂殿中。其中或许是出于无所作为的自我解嘲,但也由此可见其精神之颓废颓丧。皇后钮祜禄氏认为这将大大有损于皇帝盛德,一面对其进行规劝,一面亲自督促从人把条幅去掉。
咸丰帝逃到热河以后,很快就进入了寒冷的冬季。虽然有肃顺等一般群臣奉迎着,但咸丰帝的心情与天气一样的阴冷。
咸丰十一年三月,咸丰帝更是咳嗽不止,红痰屡见,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咸丰帝虽然仍在不时地传戏,直到其崩逝的前两天还在传命“如意洲花唱照旧”,但是,显然他已经在考虑自己百年的后事安排了。